蠢猪中风的第一天,夏纯拉着年轻的管家先生的手将他带进了蠢猪的卧室,她解开了白色衬衫制服的领结,将扣子一颗颗的解开,露出了纯白色的蕾丝胸罩。
“拜托了,帮帮我好吗?”她把蠢猪踢到了靠墙的那一面,然后把水手裙撩到了隐秘的三角区。
年轻的管家喉结动了动,手指颤抖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摸上了少女白皙大腿上的鞭痕。
“夏纯小姐……”
“被父亲侵犯时,满脑子都想着那根鸡巴是管家先生的呢……夏纯是不是很恶心,对不起,但夏纯真的……”
随着年轻的男性躯体的靠近,夏纯用手肘撑着床往后倒去,她的头压在蠢猪的大肚子上,腾出一只手隔着内裤抚摸着自己的小穴。
“夏纯真的很想被管家先生紧紧拥抱,被管家先生按住身体分开双腿,夏纯想用小穴将管家先生的肉棒榨出精液……”
“唔,夏纯……”
他剥掉了自己的衣服,黑色西装,白色衬衫,裤子,鞋袜,内裤,最后野蛮的用那根青筋盘踞的硬物插进了夏纯的下体。
“啊啊~啊,抱歉,管家先生~夏纯被您插入,身体变得好兴奋~”
她淫荡的扭动着脖颈,双手挡在自己的乳房前面,管家一手将她的手腕按在了头边,俯身吮吸起了她刚摘掉乳环的乳头。
“夏纯……夏纯……”这个刚进入这个家就对夏纯产生了好感的年轻管家,因为夏纯是社长的继女同时更是他的奴隶,所以一直都只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尽可能的给夏纯提供一些便利。
他的舌头勾动挑拨着夏纯的乳头,上面被机器钻打过的洞仅仅用舌尖是无法分辨的,他舔的很享受,但夏纯却在其中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痛楚。
她的下体下意识的因为疼痛反应而开始收缩,管家的肉棒在其中抽动穿梭时,被她紧致的小穴给包裹的又硬了几分。
“为什么这么紧,嗯?夏纯,我快被你夹断了。”他的额上溢出了汗珠,身体重量全都压在夏纯的小穴上,就像是想把自己整个人都摁进夏纯的阴道里去一样。
“因为爸爸的肉棒太细了啊,又细又短,里面的部分都是只有管家先生才可以探索到的地方啊~管家先生的肉棒插的夏纯好舒服,啊~夏纯喜欢和管家先生做爱的感觉。”
她靠在蠢猪的身上,被别的男人分开双腿干的香汗淋漓浪叫连连,脸上的红晕仿佛处女被开苞一样。
管家的喉结动了动,他俯身堵住了夏纯的嘴巴,而夏纯抬起腿夹住了他的腰身,脚趾激动地分开又并拢,发挥出少女身体的全部柔韧性,来承受这根肉棒的粗度与长度。
她被压在床上唔唔呻吟,而男人大力的操干仿佛要把床给摇塌,被挤在角落的老男人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切,植物人般的眼神,没有任何神采。
“管家先生,更用力的干夏纯的肉穴,夏纯的被管家先生插的好烫,像是要着火了一样,管家先生的肉棒真的好粗好粗,啊啊~要高潮了~”
夏纯匍匐在男人的身上,被他抬着屁股挺动身体反复抽插,阴蒂被男人的阴毛来回揉搓,夏纯已经陷入了高潮最后一个阶段。
“夏纯小姐,可以内射吗?”
他在床上依然对少女保留着最后的风度,夏纯展露出了甜蜜的微笑,舌尖在他的乳头上轻画了一圈。
“射吧,夏纯在安全期噢。管家先生一定要把精液射的一滴都不剩~全部都射进夏纯的子宫里。”
男人终于忍受不住了,野蛮的大力在少女淫水四溢的小穴中狠狠插动了几十下,最终凶狠的全都射了进去。
被精液浇灌到了最深处,夏纯激动地尖叫出声,她的阴道因为高潮所以开始一圈圈的收缩,把处于刚射完精状态下的管家夹的表情微微扭曲。
“夏纯小姐,再来,再来一次!我还要你!”
他抽出了还硬着的肉棒,塞进了夏纯的嘴里。
夏纯贪婪的舔砥着这根沾了精液与自己体液的鸡巴,侧目看着床上的蠢猪,弯起眼角笑了。
真蠢啊,这头肥猪。
成天脑子里都在妄想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居然以为自己获得了一个最听话的奴隶,还以此沾沾自喜,成天带她出去大肆宣扬,给自己丢人现眼。
凭什么?凭这地中海秃头?还是凭这比金针菇稍微粗了一点的阴茎?
她用舌头搅动着蠢猪不怎么看得起的年轻管家的大肉棒,伸手开始引流出自己的小穴里的精液。
当着这头猪的面和年轻的肉棒玩耍,果然很开心。
蠢猪中风的第二周,她勾引了蠢猪平时最喜欢玩弄的面瘫女秘书,还是在他的床上,当着他的面,两个早就厌倦了他那细小阴茎的女孩子用不同尺寸的粗长玩具互相安慰,玩的不亦乐乎。
而第三周,她把身体献给了蠢猪的律师团,四个年龄不同的男人按着她玩着淫乱游戏,夏纯边被那些男人操着,边扶着蠢猪的头,让他那双眼睛好好的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别的男人操干的。
这头贱猪,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他给宰了。
日向夏纯就是这么一个烂到了骨子里的婊子,她人尽可夫,之前是只要蠢猪下了命令,可现在是只要她开心,她对着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张开双腿任人采撷。
因为蠢猪主人性能力完全不行的缘故,夏纯早在很久以前就被他调教成了肉便器体质,被人蒙上眼睛强奸轮奸时还会发自心底的害怕哭泣、声嘶力竭的尖叫的小女孩早就已经死了,之后那些害怕胆怯的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被不同男人轮奸了两年、还每次都叫的像是被第一次强奸的人一样啊。
真是太搞笑了。
假装出来的胆怯不安,假装出来的瑟瑟发抖。
只是因为她的变态饲主喜欢这样而已。
房间里的淫靡味道还没有散去,夏纯光着身体坐在窗边,身体又开始怀念起疼痛的感觉。
反正蠢猪也爬不起来了,干脆去认个新主人好了。
夏纯用锋利的短刀在大腿内侧的吻痕上划着代表否认的交叉血痕,就像在玩耍一样,她看着血淋淋的大腿根,放下刀子,拿起手机开始与会所里的人发起信息。
ken:像你这么优秀的sub,许多dom都抢着想要收的。
瞳:谢谢,可以帮我筛选一个比较不错的主人吗?爸爸不能动弹之后稍微有点寂寞呢~
ken:瞳,你可真是一点也不乖,不过我知道有一位非常优秀的dom,或许可以治治你。
瞳:唉?真的吗?好期待!
ken:我把地址给你,周五晚上过去找他,事先说明,他的调教通常都是从周五下午六点开始一直到周日下午六点才会结束,这段时间内,sub必须是处于完全被管制着的状态,只要偷偷违反规矩跑出去一次,主仆关系就算结束了。
瞳:他叫什么呢?
ken:如果他收了你的话,那你就可以叫他主人。
瞳:好奇怪,他没有圈名吗?
ken:没有,就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他,一直以来将他介绍给别人时,用的称号都是“一位非常优秀的dom”。
瞳:谢谢,我这周五就过去找他~
聊天结束后,夏纯将手机扔到了一边,然后自暴自弃的缓缓躺在了地毯上。
大腿往外流着血液,身下的地毯沾上了血的颜色,变得更加鲜艳。
月光冷冷地照射在她的裸体上,夏纯呆滞地望着窗外的月光,仿佛一个死人一般,微张着嘴,没有半点反应。
这样的人生还会发生什么改变吗?继续活下去,以后也只会是如此而已吧。
她在寂静的长夜中睁着双眼习惯性的失眠,无神的世界,冰冷而漆黑。
就像是被黑色的黏液包裹住了全身,夏纯冷漠地拿起了旁边的短刀,双手握着刀柄,缓慢的将刀对准胸口高高举起。
她闭上了眼睛,用力而急促的深呼吸。她感受着尖端刺穿皮肤慢慢往下深入的钻心痛楚,对待自己如此残忍,就像是在切割被自己厌恶至极的敌人。
本想就这样照着心脏捅下去的,但是一想到会被人传出类似于主人中风之后、忠奴自杀的传言,夏纯就泄愤般的拔出刀子朝着蠢猪躺的方向随手掷了出去。
做梦去吧。
恨!恨!恨!
恨所有人,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恨到无法安心的去死。
哪怕苟延残喘的任人奸淫,也要用这破烂不堪的一生继续报复。
/16/:冲突的自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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