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若言被困于御书房批改着一迭又一迭的奏折,然而真正至关重要的内容却是没多少。
若言扶额叹息,而这时太监进来禀报:“禀殿下,景侍卫在门外求见。”
她眼神蓦然一亮,“快请他进来”,周身锋利逼人的气势都缓和了几分。
新来的小太监眼观眼鼻观鼻,恭敬地对着门口的男人说道:“景侍卫快请进。”
景宁回京后听说此间变故,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见若言,点了点头就直接进去了。
若言甫一抬头就被一个冷冽的身影给拥住了,他急切地含住了若言的唇,按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地亲了又亲,直至若言有些喘息不过来时,红唇都泛着肿和水光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景宁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停下。
他揽住她的腰一提将若言抱在怀里,低下头温柔地将舌尖长驱直入,交换着二人的气息。
景宁作乱的双手仍在往下探去,对着若言的敏感点细细挑逗,饱满的双乳被轻轻托举起来捏揉,乳尖被揉得颤颤巍巍地突起坚挺。
二人的体温节节攀升,全身都有些湿淋淋的狼狈,然而景宁也舍不得放开日思夜想的人儿,一个跨步将若言压在了榻上,随即身体也跟着压了下来,将她遮得密不透风。
若言双眼迷蒙,红云满面,抵不住小穴的酸痒嘤咛出声,“唔,景宁~痒……痒,快点……”,蜜液早已湿哒哒地流出,景宁仅仅只是贴着都可以感知她下身的水润。
他墨色的瞳孔愈发暗沉,眼疾手快地扯下衣物借着蜜液闯了进去,温热的唇从若言甜软的口腔中退出,含住了碧波荡漾上红艳艳的尖儿,舔舐啃咬。
若言被舔得身子阵阵发软,只能无力的娇娇呻吟,巨大的肉棒填满了细嫩的穴儿,一次又一次的冲刺,深顶又破开,景宁腰腹紧绷在若言身上极致散发着自己的热情。
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布满热浪后的汗珠,深陷情欲的黑眸显得格外深邃,望向她的目光就像一匹要将她拆吃入腹的饿狼,若言看得心尖狠狠一颤,下腹一紧,肉壁吸男人的阳物吸得越发的紧。
景宁粗粗喘了一声,艰难地忍住精关,蜜穴溢出的爱液将二人的胯部都染上了亮晶晶的一层水色,他狠狠抽出了巨物,将若言翻了个身,又重重地侵占那温暖的软肉。
他撞得又深又重,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过肉壁深处的小嫩芽,一阵阵酥麻自尾椎骨升起至四肢百骸,若言全身一颤直接到了高潮,一股热液直接喷洒在了整个柱身上,景宁也浑身一颤,忍不住射意射出了满满的白浊。
层层衣衫落在榻下,榻上交缠的男女玉体都晕着做爱过后的粉意,若言神情带着餍足过后的慵懒,半眯着双眼软软地看着他,像只傲娇的小猫咪。
景宁疼惜地吻了吻她脸颊,埋在小穴里的肉棒缓缓抽动起来,这一回不再是疾风骤雨而是温柔小意,若言舒服地哼了哼。
有力的大手还横贯在若言纤细白皙的腰间,景宁顺着她嫩白的脖颈烙下显眼的吻痕,星星点点,指尖也不停地揉捏着挺翘的臀肉,偶尔摸到一手湿滑,景宁低低笑开:“公主水儿怎么这么多~”
“不过我喜欢得紧……”
然而等景宁的视线转到二人相贴的私密处时,胸腔内的欢喜慢慢冷却了下来,一股凉意从脚冲向大脑,他一时间怔住了,唇也在不知不觉间抿紧了。
若言被撞击得红艳的大腿内侧赫然有着一个泛青的吻痕,而此间的欢爱他还没得及在那私密出落下他的吻,那只能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
景宁的脸瞬间白了白,眼眸里藏着惊慌失措,他还没强大到可以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男人停止撩拨的动作让若言迷惑不已,她转过头看着景宁煞白的脸色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说罢抬起身轻轻抚平了他紧皱的眉。
景宁抖着嗓子问:“公主,你是否有了其他的……男人”,他问得异常艰难,脸上带着他自己也没发觉的惶恐 不安。
是否有了其他人,是否要舍弃他呢?
他一提若言才发现两人根本就没时间聊到这个话题,一见面就天雷勾地火滚到床上去了。
此时二人也是赤裸相对,肉棒卡在软肉一动不动难受得很,若言自己撑起身子含着肉棒动了起来,身子里痒意得到了缓解她才 捧着他的脸庞,认真地解释道:“那人就是我的皇弟,也是幼时我让你寻的那个人,我欠他的,我需要还。而你不一样,你是我心尖上的宝物,世间唯一”。
“所以,不要再露出这副表情,我心疼。”
她话里的情意和表白一下子让景宁冰冷的心渐渐回温,眉梢也沾染上了笑意。
“真好啊……公主……”他呢喃自语,语气里是心满意足。心尖里的烫似是蔓延到了全身,未疲软的男根更加坚硬,话音落下一秒,他又摆动胯部重重地抽查起来。
若言被顶得猝不及防,“啊,景宁……”,只能浅浅喘着搂紧他的肩膀,停立的乳尖与男人坚硬有力的胸膛相触,不断摩擦,给二人带来截然不同的热意。
景宁强势地带着若言进入了第二轮的情欲漩涡。
男人的粗喘声和女子甜腻的娇吟声响彻了这庄严的殿堂,连这份肃穆都被洇了几分春意。
哪怕里面的动静再小,然而外面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内侍们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他们也只有尴尬又恭敬地回绝着这执意要求见殿下的李小姐,“李小姐,您看公主今日不便,要不您还是改日再来?”
然而李小姐目光执拗,脚下也毫丝不动:“劳烦公公,我可以等的。”
今日的进宫机会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她怎么能轻易放弃,今日或许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等到若言精疲力尽地躺在景宁怀里休息时,屋外的人才识时务地出声:“殿下,李太傅家的李小姐已在门外候了许久,您要不要见?”
若言挑了挑眉,脑子里过了一边也没这位李小姐的印象,但到底还是选择见一见。
景宁任劳任怨地替她更衣,整理顺滑的青丝,迅速又利落地挽了个好看的落云髻。
若言柔柔地冲他一笑,他宠溺地道了声:“去吧,别让人等久了。”
见到人,若言恍然发现这李小姐是宴会上一直看着自己的女子,有些讶然:“你有何事?”
谁知看着娇弱的女子二话不说跪地磕头,白皙的额头瞬间落下一道红痕,“臣女请求殿下救救臣女,我母亲要将我嫁给那刑部侍郎家的公子”,她语气顿了顿,又提起勇气继续道:“若是个良人,臣女不会不愿。但那张公子只走旱路,对女色无半点兴趣。臣女不愿……若是殿下肯帮臣女,母亲定然不敢再将臣女嫁过去……”
若言这才认真看向地下低着头的女子,她的身子纤弱,可她的内心却有着不相符的勇气与力量。若言边沉思边开口:“若是我不帮,你又该如何?”
李羽柔决然道:“宁死不屈!”
若言笑开,欣赏地说道;“你是第一个求到我面前的女子,也是第一个抗争的女子。我欣赏你的勇气,我会帮你。”
李羽柔喜极而泣,感激道:“多谢殿下!”
为了这份抗争的勇气,她会帮李羽柔一把。
闲杂人等都走完后,温云济提着精美的食盒来看望若言。
一进门就和坐在椅子上的景宁对了一个眼。两个男人都看见双方眼中的敌意和争锋相对。但很快的,他们又很快地移开了对视的目光,仿佛平静得不能再平静。
若言松了口气,想象中剑拔弩张的画面要真发生了她可能真把持不住。
温云济自然地走到她身旁,打开食盒露出里面精致甜香的梨花糕,笑道:“刚做好的糕点,来尝尝。”
自她登基后,温云济也跟着搬进了宫中,王府回得极少 。无聊的他开发了一项做糕点的新技能,倒也做得极美味。
若言 从善入流地品尝糕点,眼眸晶亮地夸赞:“不错,你的技艺越发精湛了!”
温云济看着她含着白色糕点的粉唇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我的技艺自然是极好的……”
若言不明白他话里的深意,然而到了深夜,她被压在床纱颤动的软被上,被温云济的男根肏得淫水直流时才发现他的险恶用心。
他还坏心地在她耳垂上重重一咬:“如何,殿下我的技艺可还行?比起你的小侍卫来,又如何?”
如何?若言都要被他操得说不出话来了,两个男人在各自占领她的时间内都用尽百般姿势与全力,就像较着劲一般。
事实也是如此。
他们不舍得让若言为难,接受了二人和平共处的现状,然而私底下的暗潮云涌谁又说得清呢。
若言后来去看过姜熙明一次,他和齐颖凡过得很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曾经求过她的李羽柔也寻到了自己的幸福。
祈清早已自请前去边疆,若言允了,人生有无数种可能,那般风清朗月的人也该有另外一种人生。
小莲和花匠修成正果,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总是甜甜地喊着娘亲和爹爹。
所有人都很好,包括她,也包括他和他。
宫闱深深,但却有心爱之人相伴余生,足够。
长公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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