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妈妈直接回了傅媛房间.
傅媛想起公交车上傅澄的话,下意识地看向他,他慢条斯理地收拾着餐桌,并未与傅媛对视。
傅媛莫名地有点想做爱,想要看到傅澄脸上沉迷的表情,而不是这样的面无表情。
爸爸在客厅看电视,时不时看向傅媛的房间,傅媛漫不经心地咬了口草莓,傅澄顺势拿走她吃了个草莓尖的半个草莓塞到嘴里。
她惶恐地看向爸爸的方向,发现他在认真看电视,她松了口气,嗔了眼傅澄。
傅澄执起草莓塞到她的口中,再次将剩下的草莓吃掉,自然而又暧昧,她的心跳快到了极致,好似要从胸腔中跳出,
浑身窜过的电流,酥酥麻麻,那些床笫之间的纠缠画面在大脑里乱晃,傅媛根本不知道电视里再放些什么。
爸爸看了会电视,坐不住了:“你们也早点睡,不要熬夜。”
爸爸扫了眼两人坐着的距离,皱了皱眉:“傅澄,你妹妹现在是大姑娘了,你平常注意点,前两天来的亲戚都说你了。”
傅媛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挪了挪屁股,和傅澄保持距离。
在傅爸爸看不见的地方,傅澄握紧了她的手,用力,再用力。
傅媛动了动手,并未能动弹半分。
只听到傅澄说:“我有分寸。”
傅爸爸见傅澄看向傅媛的眼神,充满着爱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叹了声气,便回了房间。
傅媛扭头嗔道:“爸爸都怀疑了。”
傅澄唇畔微微扬起,宠溺的眼神里溢出浓浓爱意:“要是被发现了,你就一口咬定是我诱奸了你。”
诱奸!
傅媛慌得用小手捂住他的嘴,满眼担忧:“不许瞎说。”
这种身败名裂的话怎么能瞎说,不是诱奸,是喜欢,是爱。
傅媛在心里想着。
傅澄舌尖舔着她略含草莓味的掌心,她羞涩地收手,被他抓住,贴在嘴边,语气温柔而低沉,像是深夜广播里的声音。
他说:“今后总要面对那么一天,不要心软,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给我,我替你承受。”
她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凑上去吻住了草莓味的唇瓣,惩罚似地轻咬了下便想离去。
盯着傅媛俊秀红润羞涩的脸庞,傅澄轻喊了声:“媛媛。”
四目相对,暧昧的电流无声流转。
他的手不知何时握住了她的盈盈细腰,她眼底湿漉漉的,浑身软绵绵的,他只要稍稍用力,她便轻而易举地倒进他的怀里。
兴奋,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关乎欲望的叫嚣。
傅澄搂着她看了会电视,欲低头吻她,她扭头一躲,只让他亲吻到了脖子。
他也不做强求,将她拉进怀里,说:“等妈妈睡了,过来找我。还是现在?”
傅媛捶了下他的胸口:“你疯了?”
傅澄低头在她项间嗅着属于她身上的少女气息,淡淡的清香入鼻,他的呼吸灼热,喷洒在她的耳边,她的身子更软了。
她推攘,他进攻。
被他压在沙发上,腿间触碰的硬物抵着她,她情欲已然被撩拨起来,气息变得凌乱:“别在这里。”
傅澄在她诱人的红唇边吻了下,眼里充斥着欲望:“现在吧,要是妈半夜起来找你,我来应付。”
傅媛想说不要。
傅澄没给她说不要的机会,拦腰将她抱起,她娇羞地搂住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盯着他:“色胆包天。”
傅澄若有所思,点了下头。
傅媛两颊绯红,说不出话来,他将她放在地上,关上门,反锁的啪嗒声,分外暧昧,她羞地别开了眼睛。
傅澄俯身去吻她,她喊着他:“哥哥。”
胯下之物一直硬挺,热烈的亲吻,她被他坚挺的欲望顶的呼吸粗重起来。
脸颊酡红,娇羞可人。
傅澄低声问她:“说我色胆包天,你呢?”
傅媛踮起脚附在他的耳边说:“哥哥,你可以感受下。”
感受她是不是色胆包天,早已湿濡的内裤,水淋淋的小穴,身体的记忆比她诚实。
不过几步路,他还是拦腰将她抱起,倒在他的单人床上。
热烈地缠吻,纤长的手指缓缓勾开睡衣,顺着平滑的小腹部慢慢向下,她夹住他的手,浅笑含韵:“以后不许再说诱奸那样的话,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跟你一起,你丢下我一个人,要去哪里?”
傅澄的手撑开她夹紧的双腿,那双眼睛明媚,娇柔。
她改变了许多,也或许她本身就是这样,只是从未对他如此。
手指拨弄着阴穴,舌吻在缠着,他想听到那悦耳的声音,是他给她的欢愉。
“哥哥!”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密密地吻着他的脖颈。
他微喘:“好。不管哪里,天堂还是地狱都带着你。”
傅媛故意吸吮出草莓印,声音里夹着情欲:“我现在想去天堂。”
床事间,她并不常这样。
他也并没有要求过她放开,偶尔听到这样的话,他又惊又喜。
脱去她的睡衣,叼住她的乳头,温柔地吮吸起来。
傅媛双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不住地喊着他。
傅澄早已坚挺无比,脱下彼此睡衣,坦诚相见,她的眼里有些娇羞,他刮了下她的鼻头,轻笑:“湿的要命了,小色女。”
傅媛对上他的眼睛,不过一瞬,便挪开了视线,嘀咕:“生理反应。”
傅澄知道她动情了,不是性冲动,是爱,她爱自己,才会春情难耐。
坚挺的肉棒在穴口研磨,他的眼睛一眨不眨,长驱直入时,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饱胀的充实感,撑开阴穴,涨满灵魂。
傅澄喜欢看她动情时候咬着唇隐忍地呻吟,伏在她的身上,肉棒在穴里九浅一深,柔软的小穴吸紧他的肉棒,他开足了马力肏干。
被他撞击的力道撞得魂飞魄散一般,她香汗淋漓,红霞满面,时不时扭动身躯迎合着他,又或者躲避着他的撞击。
他使坏般地穴心上撞,她难抑地呻吟出声,紧皱着眉头,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傅澄邪笑着:“舒服不舒服?”
快感在堆积,高潮延续,充满着性欲。
傅媛抓住他的胳膊,低喃:“不要太重了难受嗯”
他改为研磨,浅浅地研磨。
她不满地拧他的胳膊:“哥哥”
傅澄明白她快高潮了,需要猛烈地攻势,达到灭顶的快感。
小家伙会挑食了。
知道怎么做爱舒服了。
啪啪啪地撞击声,咬着枕巾发出的压抑的呻吟声,听着好似痛苦,但发出声音的这个主人,嘴角勾出的笑,却是无法形容的幸福。
身体痉挛,僵硬。
意识变得模糊,巅峰时,他的撞击猛而快,就好像把她撞到了云层,柔软的云层,软绵绵的。
傅澄亲吻着她,穴里的肉棒缓缓研磨,酥酥麻麻的快感占据大脑,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贪欲的人。
这下,她知道了。
他尚未射精。
两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她柔软的身子被他搂在怀里,她有些羞愧,方才只顾着自己爽了,完全没管哥哥。
她听说男人只有射精的瞬间才是高潮,才会舒服,才会有升入云端的快感。
傅澄睁眼,对上她星辰大眼,低头吻了下,握住她的双乳,低声问:“还没满足?”
似笑非笑地调笑,她不甘示弱地仰头回应:“没有。”
事实上,已经很累。
只是内心深处渴望刚才高潮瞬间的快感,那样灭顶销魂的快感。
更渴望哥哥能够快乐,能够射精。
颠鸾倒凤——
体力透支——
傅媛可能不会知道,她累的睡着之后,傅妈妈去找过她。
只是傅澄“恰到好处”地卷着被子准备往客厅走,傅妈妈想起亲戚说的话,不免也有些担心儿子和女儿关系过分亲密。
傅妈妈开口前,傅澄突然转过身问她:“妈,我记得妹妹户口不在我们家是不是?”
傅妈妈怔了下,回答道:“在你严阿姨户口上。”
傅妈妈觉得傅澄问这话有点突然,想深究几句,听到傅澄说:“妈,你怎么不睡觉?”
傅媛是计划生育最严的时候生的,那时候生二胎违法,傅媛生下来后,是花了钱找人安排的户口。
傅澄嘴角弯了起来,如果傅媛知道他不但打算跟她一辈子,还打算跟她结婚,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他想再等等。
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等到傅媛觉得可以嫁给他的时候,等到他有经济能力的时候。
傅澄恨不得,那个时候,就是现在。
28.户口不在一个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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