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出殿的两人也带走了屋里的仅有的热气,仅剩皇后一人独坐在床上。
她现在的脑海中只映着一件事。
刚刚宁儿是点头了吗?
是可怜她吗?亦或是担心她?
皇后内心中的惭愧如同浪涛一般席卷而来,但终归被她胸中更大的汹涌平息了。
如果,如果宁儿刚刚真的同意了的话,那她们,什么时候可以见面呢?
她很难形容那段等待的滋味究竟为何,暗中期待、惭愧煎熬交杂在一起,几乎让她这几日的生活无所适从。
她不清楚小帝姬到底会不会来,甚至在一日日的等待中,皇后开始怀疑那日她看到的回眸时的轻灵一点是不是她的幻觉。
所以当她终于看到那双熟悉的眸子时,几乎激动的失了态。
她甚至来不及掩饰,就匆匆把身边的宫女遣出了宫门。
看着焦急的母后,小帝姬羞红着脸,望着地面,慢吞吞走到了她的床前,握住她越发细长的手指,沉默着侧坐在了她的身旁。
两人相视无言。
终于是宁安鼓足了勇气,深吸了两口气,闭上了盈满水光的眼,将皇后颤抖的手摁在了自己尚显青涩的胸脯上。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宁安像是被捕食一般拉入了那羽白的丝被里,短短几月,包裹着她的香软的身躯却硌人了不少。
而且,明明被拨弄着身上各处的人是她,可皇后却先开始微红着脸喘息了。
看着变化如此大的皇后,宁安尽可能的配合着她的动作,甚至主动勾开了身上一些繁琐的绳结,但皇后的手很快就来到了最隐秘的部位,温柔的拨弄着她身上的琴弦。
她母后是找人练过了?
小帝姬被皇后的手指轻易的就摆弄动了情,甚至起了这样的的疑心,但马上也就否认了过去,她母后怎么可能会找其他人呢?
很快宁安就放弃了思考沉浸在皇后带来的浪潮中。
宁安也算是好容易才找到了机会从女皇那溜了出来,但她很显然没细想女皇今日那么匆匆留下一句今日要晚些回来是为了什么。
当皇后沾染着濡湿的体液一次次的出入她身下的穴口时,小帝姬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或许已经晚了。
她不知是自己的听觉太好,还是皇后的动作太过痴迷,好像只有她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该不会又要与那日一样——比那日还要急切的不安感瞬间渗透了她的身子,她想要开口提醒还沉浸在交合中的皇后。
但在那一瞬,她警觉起来的身子开始变得异常敏感,皇后在她身子里手指的抚弄和在外侧的撩拨轻易的就将她的身子带上了巅峰。
宁安蜷缩起自己的脚趾,费力的想要说出话来,却只发出了令人怜悯的呜呜声。
她看见自己母后的眼里的欲望进一步的被引燃。
她听到屋外的声音越发的接近。
她母皇一反常态的没打任何招呼就匆忙的直接往殿内赶,但皇后依旧浑然不知一般继续倾身拉进两人的距离。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帝姬甚至憋出了眼泪来。
终于皇后也发现了不对劲,但她才将将的抬起头,便已经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
楠木制的门声音细微,却如炸雷般轰响。
皇后自诩不是什么伪君子,自也不是做事不敢当的人。
但这些日子里她都尽量的避免去想那日发生的事,毕竟如果看她的所说所为,那真是无人能出她右的伪君子。
所以此刻她撞上女皇略带着怒气的眼眸时,血液几乎都逆流到自己的脸上,迅速低下了头。
女皇一言不发的走到了皇后的面前,看着她消瘦的脸,咬了咬唇,但最后还是没忍住:“我脸上的印子可还在痛着呢?母后就是这样照顾自己女儿的?”
接着她向门口看去:“紫月,那医师别着急请了,明日再去”
堵着气的她说完便向埋在被里的宁安伸出了手。
与那日比,两人的角色好像调转了一般。
若是如此,接着便该是女皇将宁安抱在怀里带离了去。
但本来一直低着头的皇后,却在此刻突然伸出了手,握住了女皇的手腕,许是自己都有些不齿自己要说的话,脸上带着些许惭赧:“既然陛下可以,那我为何不行?”
说完皇后闭上眼,但再睁开时闪着泪的眼中就已经透露出既往的坚韧。
这属实超出了女皇的预料。
她甚至愣神了几秒,眯起眼讽刺到:“皇后娘娘前不是不齿此事,怎地?看着别人做了心里便痒痒了?”
如女皇所料般,皇后又一次苍白着脸低下了头。
但在她正想带着宁安脱身之际,手腕却被攥的更紧了“陛下乃宁安生母,万不该逆人伦”
“怎地?娘娘这嫡母便就不算逆人伦了?”女皇甚至被气得笑出声”要不是我在,皇后娘娘怕不是宁安嫁出去十年也认不清自己,现在到说起这事来了?”
说着女皇便拉着宁安要走。
“那又怎样?今日宁儿也是自愿前来的”皇后看着女皇要带走宁安,慌乱中下意识拽住了小帝姬,也开始口不择言。
“自愿?”听罢女皇抿起嘴角,握住了宁安的手腕“那宁儿我问你,今日你是愿意留在这,还是愿意跟我走?”
说完宁安自愿的皇后也自觉失言,她自觉哪里比得上宁安和女皇间亲近?
但宁安却在两人的注视下,握紧了手中的被子,低垂着眼不敢看女皇,缓缓的摇了摇头。
她忧心她的母后。
“你也就仗着宁儿担心你——”看着皇后那惊喜的表情,女皇的后牙都快咬烂了。
女皇看着皇后随即把宁安又一次的抱在了怀里,好似理所当然等着她自己出去,索性也侧身一坐来到了床上。
“看我作甚?宁儿说了不愿走又没说让我走”说着,女皇褪去鞋袜翻身也到了床上。
瞬间宁安便被两人夹在了中间。
她身旁的两人隔着她互相看着,携带着温热的吐息靠近了她的耳边。
秋日的冷风被厚实的宫壁阻挡了干净,温软的被子里蒸腾着叁人体温散发的热气,另两人身上的体香和信香味揉在一起,散发着让人晕眩的味道。
两人的角力还未结束,就在女皇还在适应着这突然转变的温度时,披散着衣服的皇后忽然翻身坐到了宁安的身上。
女皇惊讶的瞪大了眼,这还是她认识的皇后吗?
皇后一言不发的就翻身坐在宁安的小腹上,舒展着身姿,顺势便顶起了被角松散的覆在头上,倾斜的落日穿过外窗,细细的洒在她的嘴角,头顶,脸庞,在她头顶和凌乱的衣服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
许是自觉有些过分,低着头让两人看不出表情。
但两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刻的宁安看着她母后披上的一层银白色的盖头,却莫名的开始遐想。
“她嫁入皇室那天是怎样的呢?”
她大婚那日定然不似这身简约,凤冠红袍,披金镶玉,但任凭她怎样想象,还是她还是觉着不可能比她今日所见更加梦幻美好。
在两人的注视下,爬上自己女儿身上的皇后很快低着头动起自己的身子,两人微微泛红的密口瞬间又紧合在了一起。
做出刚刚这样的动作已经是尽了她的全力了,做完这些后她甚至连头也不敢抬起,只是耐心的注视着两人交合的躯体。
被抢了先的女皇也开始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但看着单手捂嘴,潮红着脸颊的小帝姬也只能拉住她的手,深吻上去。
女皇的手很快攀上了小帝姬的胸口,尚显青涩胸脯很快被女皇的双手侵占。
小帝姬的意识几乎要被两人揉弄成一团浆糊,她母后在看到女皇的动作后很快也开始加速了自己下半身的晃动,同时也抽出手开始揉捏起那最敏感的汇聚处。
很快,她便要守不住了,太多,太杂,也太乱了。
不甘示弱的女皇很快就找起她耳朵的麻烦,当女皇的呼气将将落在她的耳边时,她整个人便打了个冷颤,身上所有的感官像是被开了开关一般瞬间更加敏感。
女皇锐利的犬牙细细的研磨着她的耳垂,手中搓揉那樱色的顶端的动作也从未停下。
更不用说她身下最敏感的位置被她母后牢牢的把控着,短短这一炷香的时间,皇后的手法就已经越发的熟练。
竞争着的两人尽心的取悦着宁安,但她们显然忽视了到在她两人手里被搓揉拿捏的小姑娘体验。
她那敏感的身子即便是她们其中一人便可轻易的带她到达她的极限,这般四散又过多的快感早已超出了她的承受界限。
“停下,别捏了——啊”宁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早已起不到它该有的作用。
当身体承受不住时,自然会发出本能的抵抗。
但也仅仅遵循本能,宁安像是初生的婴孩般下意识扭动的自己的身子,试图挣脱身上人的束缚,两手也开始胡乱的拍打着。
这般激烈的抵抗,她们也该停手反省下了——从未见过一向温软的小帝姬如此动作的皇后显然有些被吓到了,抬起头看着女皇,看见的确实她眼中闪着的是比刚刚还要性奋的光。
“不会坏的”发觉到视线的女皇抬起头,望着皇后一如既往温和的笑着。
当皇后担忧的视线望向宁安的脸时,她心中最后的一层防线也崩塌了——那原本澄澈的闪着温软的光的明眸,此刻被大片的白色覆盖着,只露出一小点无神的瞳仁,被女皇拉出口的涎液垂在嘴角上。
她甚至从未想象过平日里如此淑雅端庄的宁安会被她们摆弄成这样,在那一瞬的心疼之后,她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冲动。
番外七(皇后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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