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
    “也去了好一段的日子。”
    “就按原来计划那样子。”
    “那你回来前提前和我说，上午下午的车。”
    “……好。”
    莫妈妈顿了一下，语气比刚刚高了一点，“你在那边认识了什么人吗？”
    莫安和抓紧电话，“没有。”
    很快，莫安和也不知道怎么样电话挂了，他疲惫地躺在床上，手摊开，小海螺从指尖掉落，在地上发出铛铛的响声。
    他赶紧捡起来，仔细瞧。
    幸好没摔坏。
    低头看见电话里日历显示的时间，快要到回程的时间了。
    第16章
    21.
    自从上次莫妈妈的电话来问莫安和什么时候回家后，这样的电话越来越频繁。
    他不知道莫妈妈是不是察觉了什么，还是觉得就像以前一样，担心孩子在外面待久了，过得不好。
    莫安和有些犹豫，面前像有一张白纸，没有答案，要他自己填写。
    ——
    这段时间，莫安和和陆明俊也开始熟悉起来，陆明俊带了点酒过来，找蒋正名喝酒。
    “好不容易找到保姆，大家放松一下。”陆圆举杯，笑起来小小的梨涡随着说话浮现。
    “干杯！”四个人的杯子碰在一起，发出“砰”一声，嘴角随着笑容张开。
    “哎，要不过几天我们四个人去郊外玩一下吧！”陆明俊提议，“我带你们去骑自行车，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单车小王子。”
    “你上次带我还摔了。”陆圆捅烂陆明俊的戏台子。
    “所以这次要一雪前耻！”
    “哈哈哈哈。”蒋正名和陆明俊开心地大笑起来，看他们俩耍宝。
    酒浓夜深，四个人聊得很尽兴。
    “太晚了，我们先回去了。”陆明俊抱着陆圆，陆园脸色通红，陆明俊看着清醒很多，“不用送了，就在隔壁。”
    陆明俊他们本来想和蒋正名住上下楼，没房源，其他又不喜欢，在附近小区买了一套房子。
    “真的不用吗？”莫安和有些担忧，“挺近的。”
    “不用不用，我还没醉呢，就圆圆一杯倒。”说完，带着陆圆下楼了。
    莫安和还是有些担心，走到阳台上面，往下瞧。
    过了一会儿，莫安和看着他们走出来，走了没两步，又停下，他还担心是有什么事，伸头过去打量。
    目光打量到，陆明俊搂着陆圆的腰，低头亲昵地碰碰脸，下移缠绵，亲吻起来。
    月光照在情人的脸庞，落下一个亲密的影子。
    莫安和燥热得慌。
    蒋正名这时候也从身后走过来，“在看什么？”
    莫安和张了张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自己看到什么。
    蒋正名挑了挑眉，越过他，往下看，只看到陆明俊和他老婆搀扶离开的身影。
    看见他们离开，莫安和松了一口气，赶紧找借口离开现场，“我先去洗漱了。”
    ——
    半夜，不知道为什么莫安和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燥起来。
    和之前感冒发烧不一样，这次是身体中仿佛有些什么破土而出的喷涌感。
    他惊醒，发现自己竟然起来了。
    他伸手摸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弹起身。这可是别人的床！
    他悄悄摸出房间，来到卫生间，开着最昏暗的灯光。
    安抚着自己。
    久违的欲望像是堵塞的水管的，他像是一个新手维修员无法处理。他脑袋急得冒汗。
    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莫安和吓了一跳，他慌慌张张地想：谁啊，不会是蒋母他们吧？
    “安和？”
    又是轻敲。
    听到蒋正名的声音，莫安和一丝颤抖。
    呼吸控制不住。
    他越来越紧张，不知道自己沉重的呼吸声是否有传到外面去。
    “你没事吧？”
    “我…没事。”
    莫安和草草地擦干净，赶紧打开门，“我没事。”
    蒋正名看着莫安和红着的脸，两个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
    ——
    夜晚睡下的时候，蒋正名觉得有些不太安稳，不知道是不是喝太多酒了，精神有些亢奋。
    他枕着胳膊，感受这宁静的夜晚。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突然听到对面房间的开门声，是莫安和出去了。
    等了好久，都没有回房间的声音。
    是喝酒喝多了，不舒服吗？蒋正名想到这，连忙起身，穿上外套，往外走。
    轻轻地敲门。
    “安和？”
    里面没有人回应。
    “你没事吧？”
    “我……没事。”莫安和的声音传出来，听起来有点不对。
    蒋正名站在门口，看着这扇门，呼吸不由沉重起来，亢奋了一晚的情绪从大脑下移到其他的地方。
    咔，面前的大门打开了，明明是冬天，但是门里却传来一阵热气。
    对方绯红的脸颊，颤抖着的睫毛，红润的唇，蒋正名喉结滑动，他听见自己哑着声音问：“需要我帮忙吗？”
    蒋正名往前走进一步，莫安和退一步。
    咔，卫生间的门又关上了。
    ——
    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