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的意识是在中途清醒的,眼前的蜡烛摇晃着,她的视野有些模糊,身上酸痛的感觉逐渐传来,屋内弥漫着浓烈的麝香气味。
她正趴在桌面上,她记得自己白天曾在这里看书写字,俞星洲就在旁边安静地陪着他。如今也是这面桌子,她却做着截然不同的事。
胸被人抓在手里,屁股被扇出啪啪的声音,小穴里面盛着又粗又硬的肉棒,身体上也全都是吻痕和牙印。而在她身后的人是……俞星洲。
他尚且在兴头上,热络的肌理贴着她的臀,一下又一下地顶到最深处,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操干,小穴完全打开,自动分泌着淫液。
司马阳咬住唇,脸上晕出红潮,无措地向后伸手,想要推开他,“不…不要了……”
她得到的是一记掌掴,白皙的嫩臀瞬间出现五道指印,“刚刚还在点火,现在就不要了……娘子,为夫有这么好打发么?”
他抓着她的乳一下一下往身体里面猛撞,发出低哑磁性的笑声,从交合之处传来震动,震得她只感觉穴肉瘙痒,心底酥酥麻麻,忍不住臀都打开了些。
俞星洲知道她想要什么,也不吝啬于给予她无上的快乐。
司马阳感受到巨物顶起的轮廓,阴茎在体内刮着穴肉前后进出,像大风掠过海面,留下一片汹涌波涛,让她羞于启齿,话都讲不清楚,“哈啊——嗯……太粗了,不行。”
司马阳一边感到羞耻至极,一边又臣服于身体的愉悦,不由得把头埋在臂间,不愿面对这一切。
“啊——啊——不要!快一点——再快一点——呜……”她在男人的肉棒上摆动臀瓣,一边想摆脱疯狂的情欲,一边又不禁沉溺于蚀骨的欢爱。
“姐姐,你真的……”俞星洲低喘着,眼神迷离了一瞬,随即浑身一抖,交出了动情的证明。
太销魂的感觉。他快死在她身上了。
只等到浓精再次灌入子宫,司马阳的意识终于回笼,两行清泪从眼眶溢出,流下脸庞,心一点一点地沉下来,如同燃烧后冷却的余烬,苦得发麻。
她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次她没有推开弭白的门,而是和俞星洲有了肌肤之亲。不知道他们已经做了多少次,她的小穴里盛满了他的精液。
少年终于取出了被紧致小穴压迫已久的肉棒,他看着红润润的穴口冒出精液,穴中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腿心缓缓淌下,在脚底积成了一滩,笑眯眯地夸赞,“真淫荡。”
“啪嗒,啪嗒。”泪星星点点地落在桌面,她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对苏念卿做的一切,对弭白做的一切,还有和俞星洲的一切。
她……有罪。
司马阳抖着身子,在高潮的余韵中转过身来,腿站不稳,虚虚地被他接在怀中,他又俯下身来亲吻她的眼睛。
“别哭,娘子……我们合为一体了,难道你不开心吗?”
他抱着她,胸膛压着她的乳房,与她贴得紧紧的,十七岁的少年,面容比窗外的皎月都要俊朗明亮,“你马上,就会有我们的孩子。”
司马阳闻言,唇瓣颤抖,将手伸进下身,摸到小穴处的狼藉,抬起手一看,乳白色的精液在指尖黏黏糊糊地挂着。
她的全身都僵住了,有些心灰意冷,不敢置信地问,“你究竟……射在里面多少回?”
“记不得了,姐姐。”他看到她的样子,怕她生气,凑过来把她抱紧,轻轻啄了啄唇瓣,眼眶微红,“对不起,是我没忍住……”
司马阳的大脑宕机,反应过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推开他,然后蹲在地上,将穴里的东西尽数抠出来。
“咕唧……”浓稠的乳状物源源不断从穴肉里溢出来,和她的泪水一同摔在地上。
她,不会真的会怀上仇人的孩子吧?
司马阳没能找到对策。
最终,是俞星洲取来了热水,两人好好地清洗了一遍,窗外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狂乱的欢爱后,她的身体上全是他的痕迹,小腹也酸疼不已。俞星洲便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揉着肚子,她终于渐渐睡去。
醒来时,身边空荡,司马阳合拢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让那些暧昧的痕迹露出来。
虽然身体还有些僵疼,但更奇妙的感觉是,欢爱后,不仅蛊毒的疼痛一扫而空,神清气爽,她还能感受到,身体里溢满了灵力,自己的修为似乎——上涨了。
万万没想到,俞星洲这死人,千算万算把自己算了进去,他也算世上能解她蛊毒的少数人之一。
既然他能替她解蛊毒,又能助她涨身法,那她便不急着杀他。做都做了,那干脆把利用价值提到最高,要把这副年轻身体物尽其用才算对得起他。
司马阳算计之余,俞星洲正从外面端着饭菜进来,上边还冒着热络的白气。
他见她穿着整齐,以为她又要离开,忙放下手中的菜,眼眶一红就贴了过来,“娘子去哪?”
她面上毫无波澜,任他的呼吸贴近,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怎么全都是大补之物?”
俞星洲将人拥紧在怀里,见她情绪稳定,才温吞地向她解释,“昨夜是我不懂事,做得太猛烈了些,怕娘子身体不适,故而做了些药膳……娘子放心,这些菜我都试过,不难吃的。”
哂笑(内射她不会怀上仇人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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