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海推着车,菊香慢慢走在他旁边,两人都一时没说话,但却暗藏了些什么别样的氛围。
胡佳静今天有事没来出摊,是施海陪她来的。
菊香也不知道自己和施海现在该算怎么回事。她和他每晚在床帘后的隐事是见不得人的,但那滋味却让人上瘾。
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背脊,涌上酥痒,她身子熟透了,几乎是在迎合。
施海再难受也没真正进来。
隔着两人身子的薄布是冲破伦理的最后一层屏障。
他在夜深人静时吻她,大舌吸吮她每一寸口腔,像是要把她吞掉,直把她的嘴唇吻得红肿充血。
第二天醒来却只剩下唇角的细痒。
有几滴雨点从天上落下来,走在旁边的男人默不作声将身上的短袖脱下来,帮她遮住头上逐渐大颗的雨点。
他一个人,穿着白背心,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肌肉。
菊香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洗衣粉的清香,脸颊红了些。
雨越下越大,他和她胳膊贴着胳膊,手臂贴着手臂,在大雨里跑回了宿舍楼。
夏日的骤雨来的又急又猛。
两人衣服淋了个透。
四周没人,男人手臂在她腰后,隔了距离,却若有若无的搂着她的腰。
两人往楼上走。
楼道里一片漆黑,菊香拿了钥匙开门,身上是冷的,只有打在颈后的灼息是热的。
她手有些抖,差点没有拿稳手上的钥匙。
对着锁孔对了几次,有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握着她的手,帮她开了门。
木门吱呀一声关上。
门缝里,男人的军绿色胶鞋和女人小巧的布鞋靠近,湿透的女士衬衣落在地上,男人的白色背心也落下来。
安静的空间里溢散出几声暧昧的轻喘。
男人上半身肌肉块垒分明,猛兽一样拱起赤裸的背脊,埋首在她胸前,大口吮吸着绵软的乳肉。
菊香背靠着门,双手捂住嘴边的娇吟。
门板薄,人稍微离得近些说话,声音就会传到楼道里让人听见。
她压着身上的酥痒和快感,眼眶潮湿,抖着身子倚在木门上。
两双白腿挂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无力的轻晃。
她咬着指节推了推闷头顶撞的男人,“别…下面都磨红了…”
施海顿了顿,哑着声音开口,“我看看…”
裤子被人剥下来,双腿被男人扛在肩上。
他蹲下来,脑袋正对着她的腿心,眼睛一眨也不眨。
菊香几乎整个人被他举在肩头,倚着门,抖着身子分开腿间的白蚌。
她羞得脸色通红,“别…”
男人眼神幽深,喉咙又渴又涩,“好看…”
女人白皙娇嫩的两瓣蚌肉紧紧闭拢,只中间若隐若现露出一线粉色的花蕊。
花芯嫩肉是粉色的,瑟缩着,染了晶莹的水光。
男人的呼吸一点点喷洒在那敏感的软肉上,软肉受惊似的痒得蠕动几下,一滴透明的淫液慢慢滑下来。
他喉结轻滚,猛地埋头,唇舌含住了那滴蜜液。
“哈啊…”菊香身子一挺,溢出娇啼。
恰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菊香猛地夹紧了腿,男人的舌往深了埋进那花芯里。
“嗯…”
楼道里响起人打招呼说话的声音。
男人的舌尖灵活的在敏感的蚌肉里吸嗦,尖锐的痒意顺着花芯涌上来,菊香旷了许久的身子受了刺激,纤腰一弯,坐在他脸上喷出一股水。
门外传来男人的粗嗓门,说些插科打诨的话,什么寡妇婆娘,一夜春宵。
都是工厂干活的糙汉子,嘴上也没把门,却奇异的衬托这门后的情事。
菊香捂住嘴,脸憋的通红,身下的嫩肉痉挛收缩,夹着大舌滴水。
男人肆无忌惮的在她软肉里挺弄,嗦得花穴一吸一抖,整个人都坐不稳。
白皙的指尖穿插进男人凌乱的黑发,菊香背脊抵着门板,一对沉甸甸的乳团挂在胸前溢了满胸脯的奶汁。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的人声逐渐远去。
身下的男人突然起身,将她整个人搂在胸前。
他不知何时脱了短裤,浑身赤裸,硬挺灼热的阳棍打在腿缝间,整个人粗喘着吻住她。
大手剥下她的内裤,一根铁棍磨着滴水的花穴一点点摩挲着。
菊香双腿勾了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肩背,整个人软在他身上挂着,粉舌与他纠缠。
她被他抱着放在床上,舌头勾着他的,两人意乱情迷的磨蹭着性器。
肌肤相贴的感觉带来更深的快感,女人白嫩软腻的肌肤磨着紧绷的肌肉,腿心水润的细缝裹着棍子,龟头的棱角擦过阴蒂。
腿间的水越蹭越多,越磨越滑。
两人都失了理智,沉沦在细痒的快感里。
“嘭嘭嘭!”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床上缠绵的一对人猛地一滞,男人的粗棍在猝不及防间挤进了一个紧致逼仄的温软小洞。
极致的舒爽从腰眼窜上来,施海忍不住一声粗喘。
菊香在一阵粗胀的触感里后知后觉,他竟然挤进来一小截肉棍,软肉猛地夹紧了。
“菊香?”是胡佳静。
“放松…”施海轻吸着气在菊香耳边喘息。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手足无措。
他低头叼住乳尖缓慢地吮吸,粗指揉着女人身下敏感的花蒂,让她放松。
菊香一面被男人的调弄弄得身子发软流水,一面还得分神去对门外说话。
“嗯…我…我在。”
花芯的软肉颤颤巍巍的吮吸着粗棍子,食髓知味的身子在无意识流着水吞咽那阳物。
施海咬着牙,蹙眉缓慢地抽送了几下,不知是要拔出来,还是送进去。
“待会儿要来我家接孩子吗?”胡佳静问。
男人龟头的棱角剐蹭过穴口的软肉,带来细密的酥痒,有几股银丝顺着两人交缠的性器滑下来。
“嗯…我收拾好…就下来…”菊香迷离着眼,腿肉贴着男人的腰直抖。
“行吧!我还想说你没空就让孩子在我家睡呢…我们家老太太可稀罕你儿子了…”
“…我待会儿…待会儿下来…”
女人的声音里带了颤,乳珠在粗糙的舌苔舔弄下挤出几滴奶水。
身下只含了个龟头,身子就颤的像是要去了,内里空虚地绞着,水汪汪的穴口把男人吮的额头都冒了青筋。
“唉对了!”
本该远去的人突然又折回门外开口。
门内两人都被吓一跳,猝不及防靠紧了些,进入小半个硬头的棍子一下子戳入半根,菊香本松了口气放松的穴肉一个猛的吸嗦,吞了如此粗大的物事进去,连穴口的薄膜都被撑得发了白。
“啊…”抵进去的半根粗棍刮弄着嫩肉,软芯的尖痒让空虚了好几天的身子攀上了高峰。
菊香细腰在男人掌间绷出一个弯曲的弧度,整个人缺氧似的打起颤,夹吸的花穴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水,把棍头淋了个彻底。
“哦…”男人初次开荤就经了这样的尤物,那里还忍得住,被马眼淋到的热液爽得出了一身汗,棍子几下就胀了一倍。
“菊香,你在说话吗?”
胡佳静似听见门后有动静,奇怪的问。
菊香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高潮里,整个人软成一团,夹着穴肉里半根棍子,挣扎着双腿想从男人身下起身。
“没…没有…”
她微张着红唇轻喘,脸上的媚色和挣扎又脆弱的神情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施海咬着牙,竭力忍住自己把她压到身下狠狠肏弄的冲动。
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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