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全身赤裸的走进浴室,进到淋浴间,冲着温水,只以清水抹着身体,光是冲水,就觉得敏感刺激,胯间老二竟精神抖擞的立起。眼角余光瞥见人影在身后逐渐靠近,以为是树,起了兴致,像只等待猎物的螳螂,就等她过来,捕捉住再来一发。
在浇洒的暖水下,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臂从背后穿过腰际,环抱住广颢,手掌充满欲望的抚摸男人厚实胸脯,又一手摸往腹部,探往凶险机关。
那肢体动作大胆又积极。
「哦,还想要吗?今天这么…」
身后人儿将脸埋在他背部,一股不寻常的女性香味,和进门时的印象重合,这不是树的味道,至少刚刚没有。广颢蓦然惊觉怪异,抓起女子的手,迅速转过身,意外看见嫚钰一身性感的白纱覆盖胴体,可见里头肉色曲线。
身体本能的一阵燥热涌动,下半身违反意志,蠢蠢欲动,眼睛管不住的盯着女孩两腿根之间透明微露的诱人私部,他恍神一瞬、愣了一会儿,嫚钰已经上前温柔握起他的大手,摸往自己傲人山峰,「喜欢的话…就摸啊,人家本来就是你的。」
大掌隔着纱衣覆在柔软丰满的乳球,诱惑无比,嫚钰无限娇媚深情的望着广颢,她的手还握在男人手上,而男人的手握在她胸上,这时,广颢主动将手缓缓往上挪动;上钩了,嫚钰内心激动欣喜,神态更加魅惑。
男人被女子抓着的手突然一阵出力,却是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猛地按往墙上,背部碰上冰冷磁砖壁面同时,嫚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瞬间被精准阻隔,气出不去,也进不来。她张嘴想叫,声音也完全被隔绝噎住,面色很快涨红转绯,两只手惊恐抓住锁喉桎梏,拼命想拔除。
「啊,我好笨,把卡洛琳送的巧克力忘在口袋融掉了啦!」树这时拎着一件衣服进来,「广…」当她抬头注意到淋浴间的情况,登时吓了大跳,男人裸着精壮身躯,站在雾气淋漓中,伸长一条手臂,掐住穿着白色薄纱的娇柔女人,吊按在白色墙上。
树这才想起,嫚钰原来人还在他们房间,尽管感觉到太多怪异之处,但眼下情况紧急,她没空去思考,匆忙过去,抓着男人行凶的那条臂膀:「广颢!广颢!你停下来!姊姊要死掉了…广颢!」
出乎她的意料,广颢的手臂,像铁杵一样硬,他是真的要要对方的命;眼看嫚钰已经翻出眼白,吐出舌头,那濒死的模样骇人恐怖。
从没见识过广颢狠戾冷酷的这一面,陌生的像另一个人,树腿都软了,竟也没有自信能说动他,「广颢,求求你不要杀嫚钰!是我答应姊姊在我们这里过夜的,因为景进成一直纠缠她!她只是陪我在房间聊天!」男人仍旧无动于衷,她抱着他的手,吓哭出来:「广颢!真的是我的错!我忘记跟你说!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放过嫚钰的命!」
看见她哭,广颢这才心软松手,任由嫚钰跌落在地,疯狂咳嗽,鼻涕、唾沫纵横;树也被吓坏了,啜着泣蹲下身,轻抚她的胸口,又赶忙起身去拿毛巾。广颢从旁边橱柜取了浴袍,回头抓住树给她罩好,然后不由分说直接把人带出浴室;随即到桌边按下一键,不久,有黑衣蒙面人进来,把穿着性感清凉的女子拖出去。
看着那些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粗手粗脚的架走嫚钰,树心惊胆跳,几乎忘记该如何反应:「广颢!他们…他们要干嘛?」不,问题不在他们。
「广颢!」她惧怕的冲到男人面前,双手扶在他裸着胸膛上,急切道:「嫚钰没做什么,你只是把她赶走,不会对她怎样,对不对?」仍旧以为他是因为别人未经允许出现在自己的地盘才生气。
广颢只套了件长裤,肩膀夹着手机,正在等电话接通,两手握着树的肩头,低眸看着眼眶泛红的她:「那女的躲在屋子里偷偷摸摸的,不知干了什么!」
树张嘴还想说什么,电话那边就接通了。
「金斯!麻烦你过来一趟,我好像碰了麻烦的东西。不确定,我怀疑饮水被动过手脚,你让人带样本回去化验,顺便检查一下房中有没有什么异样之处。」
广颢穿上衣服,他向来对不信任的人莫名出现在隐私范围敏感,马上联络信任的人处理房间的事,自己和树换到了新住处。
看着男人从柜子取出包装水、解开,树对他的忧虑并不知情,只感觉到广颢的态度是又硬又冷,连她的求情都不理会。
「你把嫚钰带去哪里了?」
对方顾喝水,没理会她。等了一会儿,认为广颢在生自己的气,树转身到大门穿好鞋子,伸手去解门锁。
听见开门声,广颢才走过去,把她叫住,「喂,小树,你在闹什么脾气?」
「我不是闹脾气,反正你生气、不理我,我就自己看着办。」树握着门把,背对他说。
「我不是针对你!那个女人绝对有问题!她在利用你对她的信任!」广颢说。
「她是我姊姊…」树依旧背对,低下头,眼神十分落寞:「我们姊妹在你们景家是外人,孤立无援。所以,我要自己去,带她回她家去…」
「你把她当姊姊,她有没有当你是她妹妹?在餐厅的时候,她说好要请客,却不顾你的为难把你丢在餐厅里!」广颢一边分析、一边快步走去,「你关心她,给她讯息,她却多久才回你?然后又突然在不告知的情况下出现在奶奶寿宴上。」
他继续说:「她要住我们这里当然没问题!我回来的时候,过来打声招呼就没事。像刚刚偷偷摸摸躲在我们的房间浴室,还穿成那样,你说,她会没有问题?」
「小树,一个真正关心、在乎你的人不该是这样的作法。从哪个层面看都很奇怪!要不是看在你对她有情,这种人,我绝对不容许她出现在我生活圈子里,让她有机会危害我爱的人!」
「你说的都对。」树很干脆的认同,也表达自己的立场:「但是我不想弄到有人死掉。我不要你杀人,也不要她被杀。」她感觉到广颢一直没有去否定这件事。
「我刚说了,不希望让她有机会危害我自己和我爱的人。」男人强调。
「方法很多,不要直接就用最绝的,那是最后手段。」树也坚持道。
两人之间只剩下静默。
「对你来说,黎嫚钰只是一个毫无干系的人,你能很轻易的把她从身边、生活中剔除。」过了良久,树终于开口说话,「但,对我来说,毕竟是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我没有办法一下子就很理智的马上做出切割。有时候我觉得她明明是嫚钰,但其实她好陌生。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爸爸妈妈都遗弃我了,对我来说,姊姊是最后一个亲人,我还抱有一丝期待…」说到这,她的声音开始模糊、哽咽:「爱了十几年的家人…他们突然都不要我了…我还是觉得那像梦一样,是假的。或许过阵子…就醒了?」
放掉硬脾气,广颢上前,将她的头轻轻抱进怀里,柔声道:「你有家人,我是你现在的家人。」
靠着他的胸膛,搂紧他的腰,树闭上眼睛,泪水也无声的流…
「广颢,这次请你放过嫚钰。我会努力学会,和她划清界线,保持距离。」
「嗯。我知道了。」男人终于退让了。
难以割舍的,还是那份称呼家人多年的关系。树也逐渐意识到嫚钰对自己真的已经无情,但依旧不希望出人命,再叁确认广颢会放了她,才安心。
两人抱了一会儿,树仰头看广颢,这才发现他有异样,两掌摸着男人双颊,「你是不是生病了啊?脸好红…」
「嗯…你刚刚对我说…你们景家…。把我当成外人…」广颢突然说了一句,声音中有种醉酒慵懒的磁性。树慢了数拍,才听出他在重复她刚刚说过的话,开始翻旧帐。
「嘿嘿。广颢…」树像猫儿用脸摩擦男人的手臂,开始撒娇装无辜。
「那就现在合体,把外人变成内人…」男人将她压在深色大门上,拉开浴袍,像急欲觅食的狼,低头叼起乳头吸啜。
「欸欸!等等啊!广颢…」树抱着他的脑袋,显得惊慌失措。
「乖,帮老公含着。」广颢把她强制按压蹲下。
树帮他脱下长裤,看到那只殷红硬棒棒,绷得脉络喷张,好硬好粗,还是张口把他含进去。
他们就在门口,树蹲跪男人跟前,嘴里吸着舔着,手掌撸着,时不时抬眼看看男人;广颢手扶在门板上,仰头短促哈着气,俨然十分享受。
被广颢抱在旁边桌子上,高度刚刚好,男人抓起她的双腿,对准穴插进去,从喉咙里发出的沉重低吟,让人听出了满足。他的阴茎被肉腔紧密箍住,直往内道旋动、强力吸吮,快意令男人挺腰,让全根尽没,再无法忍耐的抽送起来。
广颢规律的摆臀让阴茎进出抽插湿润粉嫩的小穴,湿溽肉器在肉道磨出泽泽水声,他低头看着两人结合处,绷紧发硬的褐红肉棒粗鲁撑在女人白嫩的肉苞里,缓进缓出,沾满女人丰沛滋润的水液。
前后摆臀的速度开始加快,动作越发粗暴,男人几乎把所有力量撞在女人身上;树仰头淫叫,在桌上无力挣扎,承受广颢激强的撞击。
柔嫩的穴肉包容拥抱刚硬的肉刃,树抱着他的脖子,两腿分别抬跨在男人两臂上,让他急速抽插淫穴,在体内肆意横行,她包容他,他进入她,他们融为一体。
在一个回合后,原以为跟平常一样,收工以后可以早早去睡。广颢却还拉着她换地方、玩了好多变化,而且久久不再射。
树前倾趴在窗户前,双腿软颤,下体湿淋淋一塌糊涂,男人将她一条手臂往后反拉,下体阴茎却猛往前顶,撞得女孩乱颤,广颢顶得很深,一下一下狂猛撞击深处…
「哈啊…啊啊…广颢你好久…还要多久…」男人这回特别久,树被固定在身下猛肏,快受不了啦,她好想逃开做爱地狱,一有动静就提醒对方:「广颢电话响了…」
男人却塞了几根手指进她嘴巴,下体一样动个没停。
休战后,树顾不得一身湿滑黏腻,累得直接趴在广颢身上睡着,连澡都懒惰洗。广颢也在这时才回了电话,让人来访。
佣人引领下,进门的是金斯,他又瘦又高,戴着金丝眼镜,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很性格。
看着广颢抱着沉睡的树,像抱了只狗崽子,深坐在皮大椅里,还有悄悄观察到周围的凌乱,金斯马上会悟,脸上是暧昧的笑:「那水化验后只有较多性激素成分,没有更多损害。看来对方没害到你,还让你今晚挺愉快!」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你信吗?」广颢骄傲道。
「哈哈!」金斯不予评论。
他打开随身电脑,展出数个薄片萤幕,转向广颢,简单扼要的报告道:「浴室有一只水杯里的残水有迷药成分。又找到几枚针孔摄影机,分别针对浴室和房间,我让卡仔去搜查、毁掉终端录制下来的档案。判断做这种事,对方有过经验,只是还很生涩拙劣。怎么会让人有这个机会?」
「某种层面来说,对方是我小姨子。」
「哦!」
这回嫚钰还得庆幸树没喝掉那杯迷药水,否则自己将在她昏睡之中,无声无息消失地球上。
《53》最后一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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